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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内人艺三位老艺术家离去 他们的戏你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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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6月23日,金雅琴逝世,享年91岁。仅仅一周内,人艺三位老艺术家离我们而去,让生活在北京这座城市的人不胜唏嘘。


6月19日,韩善续逝世,享年79岁。

6月23日,金雅琴逝世,享年91岁。

仅仅一周内,人艺三位老艺术家离我们而去,让生活在北京这座城市的人不胜唏嘘。因为,他们不仅是演技精湛的艺术家,而且,身上已经融铸了这座城市的气息。有关他们的回忆,不仅是在银幕上、舞台上的角色,还有他们在生活中的角色。他们让我们更加热爱艺术,也更热爱这座城市。

黄秋耘忆老舍:

我发现常有些不寻常的客人来探望老舍先生。他们大都是年逾花甲的老人,有的还领着个小孩。一见到老舍先生,他们就照旗人的规矩,打千作揖行礼,一边还大声吆喝道:“给大哥请安!”老舍先生忙把他们扶起:“别,别这样!现如今不兴那一套了。快坐下,咱哥俩好好聊聊。”接着就倒茶递烟,拿糖果给孩子吃。客人临走时,老舍先生总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些钱来塞给对方,说是给孩子们买点心吃。老舍先生向我解释说:“唉,这些人都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当年有给商行当保镖的,有在天桥卖艺的,也有当过臭脚巡的。你读过我的《我这一辈子》、《断魂枪》、《方珍珠》吗?他们就是作品中的模特儿啊!现在他们穷愁潦倒,我还有俩钱,朋友有通财之义嘛!别见笑,我这个人是有点封建旧思想。”

黄秋耘所说的故事发生在灯市西口丰富胡同的老舍故居丹柿小院。老舍在北京的旧居还有几处,这里是他最后的家,居住了十五六年。

我没有赶上老舍。我是在黄秋耘写这篇怀念文章前后才开始热爱老舍,并且加入中国老舍研究会。作为我的一个研究观点,我发现,老舍的重要作品,大都是在他离开北京一段时间之后创作出来的:早年到了英国,写出《赵子曰》、《老张的哲学》、《二马》;后来去了山东,写出《骆驼祥子》;到了重庆,写出《四世同堂》;从美国回来,写出《龙须沟》、《茶馆》。

这就是说,老舍的重要作品,除了晚年的几部外,几乎没有是在北京写作的。所以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的理解是,这些作品里有一个一以贯之的主题,就是:想北京。老舍把他对于北京的思念之情,寄托于作品之中。北京是老舍的故乡,他与北京有着诸如黄秋耘所记述的千丝万缕的联系。离开北京,对于老舍是一种痛苦——虽然这种痛苦,在文学方面,又可以说是一种幸运。

我与老舍同是北京人。北京是我们共同的城市。我的幼年和少年时期是在安定门内北锣鼓巷度过的,距老舍所住的灯市西口约有公共汽车八九站地,老舍在丹柿小院里的故事,也曾传到过我们这一片儿,最为脍炙人口的,是他养的昙花。有邻居称赞我家的昙花,就说“都快赶上老舍家的了”。

倏忽我亦人到中年,老舍、昙花、胡同深处,离我越来越远了,但这些印记却从未在我的记忆里泯灭,我学会用一个词来表达这种其实是说不出来的感觉,叫作“乡愁”。

倒退回三十年前。我正在热爱乡贤老舍的时候,电视里播放连续剧《四世同堂》,全北京举城若狂,北京味儿的电视剧红了!一股“京味儿风”马上跟上,“风”里有一部戏也轰动一时,电视剧《甄三》。

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意思,无论是《四世同堂》还是《甄三》,“京味儿”似乎是很容易让反派人物大红,前者最引人注目的是饰演“妓女检查所”所长大赤包的李婉芬,后者则是饰演天桥恶霸高阔亭的韩善续。李婉芬与韩善续都是北京人民艺术剧院的演员。李已大红,门庭若市,我挤不上去——后来我们也成为朋友;韩刚小红,我决定登门去访问韩善续,要为他写一篇专访。

我从人艺王宏韬那里要到韩善续的电话,约好见面时间和地点。老韩要我去他家,他的家在今东四路口娃哈哈大酒楼的位置,那时则是一座晃悠悠几乎快要塌掉的二层砖木小楼,但仍然还有着包括老韩在内的许多勇敢的住户安居乐业其中。韩家在二层,家里刚添了大胖孙子,伴随着孙子的哭声,我完成了对老韩的初次访问。不成想,那竟是第一篇关于韩善续的人物专访。我与韩善续和他的全家,从这时起成为一家,保持了近三十年的亲戚般的情谊。我万没有想到,他走的这样早!正如我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自己人到中年,在我的缺乏更新的意识里,韩善续还停留于尚在中年,哪知他竟是匆匆连老年也已结束了。对于我的这种错乱的认知,我希望他可以谅解我。

我不该在那个时候,交了张中行、吴祖光、严文井、季羡林、梁树年、周汝昌等一大批很老的朋友。我因此而固执地认为,韩善续是年轻的,而且在长时间内都不会变老。

金雅琴在电影《我们俩》中的角色

韩善续电视剧角色照,无论大小,都格外出彩。

他们是艺术家,又是北京市井里的传说

2016年6月19日,韩善续病逝。6月21日,另外一位印象中的人艺中年吴桂苓病逝。6月23日,金雅琴病逝。北京人艺,连遭三丧。

我与吴桂苓的关系不近,原因在于我与他的儿子吴兵的关系太近。吴兵现在也是著名的导演,那时我们都是学通社的成员,也就是一批文学的、文艺的少年。因为这层关系,我感觉吴桂苓吕中夫妇像是同学家长似的,是没有办法亲近的。当然,当他们出现在人艺舞台上的时候,譬如我看《上帝的宠儿》,主演张永强是我的好哥们儿,而演国王的吴桂苓,我会觉着他与我亦有所关联。但我最终是不敢在吴桂苓吕中夫妇面前放肆。

对于韩善续与金雅琴就大不一样了。韩善续与吴桂苓同代,金雅琴应该是还比他们大一辈半辈的,可是,我与韩金都是直接交往,没什么心理障碍。

我与韩善续相识不久,他就从东四路口迁居到东四北大街的板楼里,一家三代五口住一套两居室。这时他的知名度高了,脸儿熟了,满街的人都能认得出他来。他也不在乎,夏天依旧是穿着跨栏背心,摇着大蒲扇,在街边楼下自由自在地乘凉。有骑自行车的路过,发现他后会停下车来盯着看,他就点点头,提高些嗓门先冲人家打个招呼,说声“您好”。我不知道是不是受老舍的影响,北京人艺单有一批演员,喜欢混迹于北京的街头巷尾,譬如叶子、朱旭、牛星丽、韩善续、任宝贤、金雅琴、杜广沛,等等,你把他们当演员也可以,不当演员也可以,反正他们就像老舍一样,生活在北京市民中间。不论他们红不红,他们决不肯把自己从市井中择出去,而是更深地深入市井,将其枝蔓攀爬连带到四面八方。他们是艺术家,但他们又是北京市井里的传说。

韩善续红了,首先是给我们这些周边的人带来不少好处,我们都发现用老韩会带来很多方便。他谁都认识,不认识的也很快能凭着脸熟而迅速交成朋友。我们很快都成为这种便利的使用者。譬如他家附近,开设了北京第一家个体粤菜馆——阿静餐厅,火爆得不得了,每天都要排很长的队。我们想吃粤菜而又懒得排队时,就用出老韩这张王牌,请他帮着去给订座位,餐厅会给这个面子。老韩也从不拒绝我们,假若他忙,便转派给夫人王文英,必然要帮上这个忙。有段时间,张中行先生几乎是迷上那里的梅菜扣肉,我只好一次次找老韩。老韩也敬老,但凡张先生去,他想方设法腾出时间来陪,而且抢着结账。事情是无独有偶,接着在韩家对面,又开了一家绍兴菜馆孔乙己,那是吴祖光、范用、许觉民、徐淦这样的江南出身的老文化人所喜欢的菜馆。我们一事不烦二主,也要老韩去负责公关。我更得寸进尺地索性把他家当作我家,事儿多的时候,天色晚的时候,我就住在他家,他家里备有我的一套洗漱用具。那个年代里,我们远没有今日的富有,但我们却有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与人的密切交流,随时就能推心置腹,随时就能换盏推杯,随时就能谈文论艺,随时就能豆棚瓜架,里短家长。

曾经担任贝托鲁奇的助手,从意大利归来的宁瀛——一个无比出色的电影导演,她把陈建功描写京剧票友故事的小说改编为电影《找乐》。宁瀛直接从胡同里选了几十个老票友,再把他们拉进胡同里去拍电影,而且申明不许表演。专业演员,她只起用了黄宗洛与韩善续。我至今犹爱这部片子,既像是纪录片又是故事片,把巨变前夕的北京城,以及对于这座城市最为留恋的人物,连缀成为一幅活动的画卷。她没有用一个漂亮的演员,却为像我这样的北京孩子,留下了童年的故乡的最为动人的影像。宁瀛高度评价韩善续,说他与那些非专业演员几乎没有什么差别——这里存在一个艺术理论的问题,正如布莱希特与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之意见相左,关于同一个演员,布氏认为极劣而老斯以为最佳。我们暂不去就这一理论问题展开讨论,单从我的眼光看,韩善续在《找乐》里,没有用表演的技巧破坏我心目中的真实,他又不动声色地以其表演技巧,遮挡住非专业演员戏份的不足,为影片增加了好看的部分。不管这部影片在国内的电影史上作何评价,我坚持认为,这是一部新时期以来的电影经典。今天,我还要补充一句,谢谢宁瀛,为我亲爱的朋友韩善续,留下了艺术的又是生活的、既属于我们的城市又属于我个人的、永远鲜活生动的形象。

韩善续是独立大队,而金雅琴有队伍

说到《找乐》,忍不住要跳到马俪文导演的电影《我们俩》。我不大清楚马俪文是打哪国回来的,也可能根本就没去过哪国。马俪文与宁瀛的共同处是,没钱而有理想,有艺术信念。她找来美院学生宫哲与人艺退休演员金雅琴,三个女人商量好,一个钱掰两半花,想要拍出一部好片子。马俪文亦如宁瀛般的要求,不许浑身都是表演,而是把金雅琴和宫哲这一老一少置身于旧城的破屋陋室,任她们闹腾出一番故事。我真是佩服马俪文,她一下子就能看出金雅琴是一个长得有些凶巴巴,内心却是热乎乎的人,与剧中人物实在是太合拍了。我甚至怀疑,马俪文为金雅琴修改了剧本。八十高龄的金雅琴凭此影片,获得了东京电影节影后巨奖。听到这个喜讯,我先是为金雅琴的成功而落泪了。其后看到影片,又为影片落了一回泪。金雅琴老人去世,我再次落泪,为的是从此以后我们相见,就只能是在《我们俩》中了。

我与金雅琴的交情,源自我与牛星丽的交情。牛星丽话少,好静,唯独见我话多,我们聊戏、聊画、聊文学、聊北京的胡同与旧工艺,我们有着无数的共同话题。我与老牛聊完,才是我与金雅琴时间。金雅琴话多,好动,她的笑点低,泪点低,耳朵背,嗓门大,脾气急,擅长听三不听两,最会没完没了打岔,所以与她聊天要做好像是为她配演一出戏的准备。著名的故事是,我对她说,张中行先生每周有三天是一个人在人民教育出版社生活,乏人照顾。她立即着起急来,觉得老头儿那么有学问,怎么能受这个罪呢!于是,她擅自为行翁物色来一个老太太,还再三再四地要求老太太,要尽心尽力照顾好老先生,不许给老先生气受。待到金雅琴把这一切安排妥当,通知我带行翁来相亲,地点在她家,她管饭。我大吃了一惊,赶紧跟她说明白,千万不可轻举妄动,人家老先生有老伴,就住在北大朗润园家里。这次金雅琴终于听清了我说的话,可她又急了,武断地作出决定:“我跟人家老太太都说好了!这可怎么办?要不老先生住城里这三天,让他们两个一块儿过?”我真是无语,把这话转告给行翁,让老先生自己决定吧。行翁直接就笑出了眼泪,但老先生一直很领金雅琴的这份情。

金雅琴也像韩善续似的,爱与人交往,爱张罗事儿,是街道社区的积极分子,是北京街巷里的名人。他们每天好像是就在电视里跳进跳出,跳出电视买菜,跳进电视里系上围裙就下厨,不管是哪种牌子的电视机,都挡不住他们与现实生活的关联。金雅琴与韩善续的不同,韩善续是独立大队,而金雅琴有队伍。在金雅琴身边,总有成堆成堆的老太太,做什么的都有,她既是这些老太太们的头儿,也是她们中的普通一员。我看过她率领数名老太游北海,进门就找茶馆,进茶馆就大呼小叫,知道的是老太太要泡茶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太太们要砸茶馆呢。英若诚看到金雅琴在《茶馆》里扮上庞四奶奶,曾惊叫说,“我以为我三姨又活了呢!”我看见金雅琴进茶馆,我又以为是庞四奶奶卷土重来了呢。

玩笑话归玩笑话,韩善续、金雅琴他们这一类的演员,为北京人艺也是立了大功的,他们恨不得把北京城的老百姓,都发展成为北京人艺的左邻右舍。北京城的老百姓,也习惯于从心里认同,我们的城市里有一个最棒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作为北京人,路过王府井大街的首都剧场,不论骑车还是走着,哪有不往里看几眼的道理?兴许就碰上诸如韩善续、金雅琴这样的熟人。

他们会在剧院的钟声中,与于是之们相聚

请放心!我一定不会批评今日的北京人艺。北京这个城市太大了,人太多了,人也太忙了。时下再要求剧院演员与这个城市建立起这般熟悉的地缘关系,未免太不现实。我只是怀念那个在北京街头可以随便碰见人艺演员的那些逝去的时光。他们曾经是北京城市里的一道风景,缩短了城市与艺术的距离。他们永远属于我们这座城市。

然而,我们这座城市的变化,其速度之快也是令我们来不及知觉。种种新事物之目不暇给,使我们忽略了诸如韩善续、金雅琴这样的熟悉人物正在老去。起初是听说韩善续病了。说是语言上有了障碍,就是说不出名词。他不能演戏了。有次我与友人结伴到怀柔,在山里迷了路,转来转去转到一个小小的村庄。我发现,这里竟是韩善续休养的地方。我忙下车向农户打听,全村的农户没有不认识韩善续的,没有不跟他好的,他们瞬间就把我带到了韩善续的面前。老韩不满于我许久不来看望他,拉住我留饭,而且要我当场写下字据,说定过几日再来看他。这时,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好了,说话也像以往一样流畅。我没有爽约,过后果然又去看了他一次。我以为他会继续他的演艺生涯,还有很长很长时间。孰料这次爽约的却是他。

在他身后,我想向他的观众再介绍一点关于老韩的情况。韩善续不是北京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我曾经与韩善续一起去过他真正的故乡,在河北唐县。他家的老宅还在,规模很大,昔年不仅富庶,据说也是书香世家。我由此知道,我们所看到的像是个普通的老北京工人似的韩善续,这却实非是他的本色。我也因此而懂得,他始终敬重文化人,喜欢结交文人雅士,那是因为他原本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金雅琴也不是北京人,她祖籍哈尔滨,在天津长大。牛星丽是天津人。他们这些位,连同他们的剧院,他们的艺术,都融化在北京城里,把北京作为自己的故乡,把自己作为了对北京的奉献。现在要告别金雅琴了。数年前,周边的人鼓动我说写电视剧挣钱多,要我学习写电视剧。我知道牛星丽是编写电视剧本的高手,曾经是电视剧《四世同堂》的剧本创作主力。我在写出两集后,就烦金雅琴带给病中的牛星丽,请老牛给予指导。牛星丽拖着病体逐字逐句看过,让金雅琴转告我四个字,“要写镜头”。金雅琴先不干了,“人家让你提意见,你怎么就说这几个字啊?”老牛也不理她,说靳飞自然会明白的。我把老牛的话想了一想,似乎是明白了,又起了一稿,再拿给牛家看。这次老牛的话更少,改成三字,说“可以了”。金雅琴最不习惯看我们打这种哑谜,抄起剧本自己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只看还不行,很快念出了声,再过一会儿,自己竟然哇哇哭上了。“我要演!我被感动啦!”亲爱的金雅琴老太太,那个剧本,我最终也没有拿出去卖掉。我写了,你哭了,就算是我完成了我的创作,你也完成了你的创作,这个本子,可以算作是我们今世交往一场的纪念。

送别韩善续、吴桂苓、金雅琴,我是必须落泪的。我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进过首都剧场了。但是,我还清晰地记得,首都剧场开演前的钟声。有人说,剧场都是有着自己的灵魂的。我也是这一理论的拥护者。我相信,韩善续、吴桂苓、金雅琴会在钟声里与于是之、叶子、李婉芬、董行佶、张瞳、牛星丽、欧阳山尊,以及更早的夏淳、梅阡、焦菊隐、舒绣文、老舍、曹禺他们汇聚,再共同凝结成为首都剧场的灵魂,佑我人艺,永葆繁荣;佑我城市,永存文艺;佑我文明,永在人心。

靳飞

丙申小暑日

(本文作者为北京戏曲评论学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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