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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真年代:不要谈钱 也别多想

2016-09-29 21:43 | 北京晚报 | 手机看国搜 | 打印 | 收藏 | 扫描到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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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现在,每当我听说纽约的经济生活紧张得要命,人们甚至没有机会在饭前坐下来聊聊天,我就会不由得回想起,在我婚后那几年里,人们可以在甚至不是周末的日子里愉快地会餐,而就座的人当中,男人并不比女人少。在这种场合谈话的首要原则之一就是我母亲很早以前就注入到我心灵当中的一句话:“不要谈钱,想也别多想。”

根据伊迪斯·沃顿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纯真年代》

现在,每当我听说纽约的经济生活紧张得要命,人们甚至没有机会在饭前坐下来聊聊天,我就会不由得回想起,在我婚后那几年里,人们可以在甚至不是周末的日子里愉快地会餐,而就座的人当中,男人并不比女人少。在这种场合谈话的首要原则之一就是我母亲很早以前就注入到我心灵当中的一句话:“不要谈钱,想也别多想。”

对于我出生于其中的那个狭小圈子里的人们,甚至发财也没有多少意义。在不多的几户有产业的人家里,像阿斯特尔家和格雷特家,由于纽约房地产业的繁荣,赚钱本来是轻而易举的,可他们仍然在投资时瞻前顾后,在管理上谨小慎微。而去华尔街或到铁路上、海运或工业中去赚大钱的,那时候还是闻所未闻。我父亲的朋友当中有经营银行的,也有从事其他自由职业的。这当中,当律师的占多数。其实,我所认识的年轻人里面,上完大学后,没有几个不去攻读法律的,尽管后来大多都改从他业了。

但总体说来,跟我父亲和我的几位长兄年龄相仿的人,大都属于“有闲阶层”。这个词儿现在已不复存在,正如这个阶层本身已经消亡一样。或许现代的读者听着会觉得不可思议,可事实是我的近亲当中只有一个人“经商”,而我丈夫家里竟然一个也没有。与我们交往的人大都属于这样的家庭,由于房地产价格的上涨,他们确实从中赚得了一些钱,生活过得还算宽裕。可很明显,没有一个人不满足于这种小康水平而去继续奋斗的。

年轻的时候,我从未接触过任何形式的类似“淘金热”的活动。现在,每当我听说纽约的经济生活紧张得要命,人们甚至没有机会在饭前坐下来聊聊天,我就会不由得回想起,在我婚后那几年里,人们可以在甚至不是周末的日子里愉快地会餐,而就座的人当中,男人并不比女人少。在这种场合谈话的首要原则之一就是我母亲很早以前就注入到我心灵当中的一句话:“不要谈钱,想也别多想。”

那时候的富家子弟,整日被保姆和私人教师重重包围起来,很少能够了解他们父母所从事的活动。就我而言,我的父亲、母亲每天都干些什么,我只有一点隐隐约约的记忆。我知道我父亲那时是纽约几家大慈善机构的头儿,像盲人疗养院、布鲁明代尔精神病院等等。每逢四旬斋,我们家总得开办一个“女子缝纫班”,她们跟我母亲一道为穷人做些缝缝补补的工作。我还记得某些下午跟母亲开车外出去访亲探友,可谁都不在家,便只好去中央公园散步,或到朗布尔僻静的小山谷中采摘紫罗兰和獐耳细辛。晚饭后,我父母偶尔也去剧院看戏,可在我的记忆当中,他们从来没有去听过一次音乐会或任何形式的音乐演出。

直到后来,零零星星的歌剧演出才变成固定的娱乐方式,而去的人就像十八世纪的意大利人一样,并不是为了欣赏歌剧,而只是为了会会朋友,拉拉家常。那时候最常见的消遣方式是外出赴宴或在家宴请亲朋好友。这种场合有时候会非常奢华庄重(烫金请柬提前三周发出,汤分“稀”、“稠”两种,菜单里得有罗马拌奇),可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热热闹闹、随随便便的。当然这并不排除得有美酒佳肴相佐,客人们谈论起酒食来也须分寸得体,马虎不得。

我父亲从祖上继承下来了一个颇为认真的美食传统,他的“琼斯”牌和我叔父的“纽波尔”牌白葡萄酒即使在当时名窖林立的情况下也是非常显赫的。到了我们这一代,人们的口味变了,喝的多是香槟和红葡萄酒,这满窖的白葡萄酒就被糟踏得一桶不留。父亲去世后,我的几位哥哥就把它们全给卖掉了。我婚后不久去一位新贵家里赴宴时,知道主人对纽约老城里的亲疏关系不甚明了,便硬着头皮喝下了一大杯这“闻名遐迩的纽波尔白葡萄酒”,因为我知道这种美味就我当时的状况而言是很难再碰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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