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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蹬鼻子上脸啊,白捡的便宜,还想再讹我一道?”三姨太白小凤突然喝道。
“哎呀我的亲姨奶奶,你小点声行不?”李跑跑被这一嗓子吓得够呛,差点冲上去捂住白小凤的嘴。
“怕什么,反正我是准备豁出去了。”
“你这样是先把我豁出去。听我把话说完嘛。你之前许给我的那些都作废,冲着点钱财我绝不干对不起大帅的事儿,不算个爷们儿。”
“得了吧,来上海还不是大帅一枪给你吓傻了才来的。”
“两码事!再说了,我不就是一听枪响就东奔西跑的癔症吗,你不同情我还给我起外号,弄得现在府里没一个人叫我大名了。”
“行,我同情你,我叫你大名,李学良,咱赶紧说正事吧。”
“你还是叫我外号吧。”李跑跑嘟囔了一声进而严肃地说道,“我要跟你一块儿走。”
“你也要走?去哪儿?”白小凤有点惊讶。
“先到北平,过后可能还得回沈阳。”
“你疯了,现在有点钱的都奔南边跑,你还要回关外?”
“我是疯了,遇上你这个灾星,我没法不疯。”
“这话我说你还差不多。本来大帅府的厨子铁定是我表哥,结果你疯疯癫癫地冲进来了。要是没你,我跟我表哥早八百年就团聚了,还用得着跟你在这儿磨叽?也怪我,当初看见你给枪子儿吓傻的可怜样,心一软还跟大帅说情。”
“那没你说情,我早一闭眼两省心了,还用得着……”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三声轻轻的敲门声。
敲门的是梦兰,她虽名为白小凤的丫鬟,但实际却是她的师姐。这件事除了白小凤,整个大帅府也只有李跑跑知道。屋里瞬间陷入了平静,二人都知道,这是梦兰在提醒这见面就吵的两个人,该说正事了。
沉默了一会儿,李跑跑先开口道:“一句话,北上的车票到底有没有?”
“你真要回去啊?还是跟我们走吧。况且还有师姐呢,你别看她老熊你,其实……”
“我明白,可是我得回去救我媳妇。”
“你媳妇不是走散了吗?”
“是,可她来信了,就是上午梦兰给我带过去的那个信封。”
“可梦兰跟我说里面除了一绺头发,连个纸片都没……”白小凤自知失言,慢慢把话咽了回去。
“信拆开过,我知道。梦兰对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信封里头发就是我媳妇的。我媳妇比我认识的字还多,她只给我这个,要不就是情况特别危急,她来不及写字,要不就是被坏人逮住了,被逼着交出的信物。我媳妇对我恩重如山,没有她我现在说不准早都累死饿死了。这样的女人,我要是轻易扔了,你们还会看得上我吗?”
白小凤第一次见李跑跑如此严肃认真,颇为不适应。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师姐果然看人不错,你还真是条汉子。车票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可是想从大帅眼皮子底下把你带出去,我可没有十足的把握。”
“这个也不难,我已经预备好了。”
李跑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鹤顶红!”白小凤脱口而出。
“蒙汗药!”李跑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个药力很强,一小点下去能保他睡上一天一夜,所以必须由你亲自下手。”
“为啥?你直接兑到菜里,多方便,还不容易被大帅发现。”
“我在菜里下药大帅当时是发现不了,可一口菜下去人立即死过去,那门口的守卫能看不出来吗?所以你必须不动声色地陪大帅喝酒吃饭,把他哄上床再下药。他睡得踏实,咱们才能跑得安稳。”
二人商量到后半夜才散。(王小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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