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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的高更!高更被误认为是杀梵高的凶手

核心提示:在1888年明朗的平安夜当天清晨刚刚到达黄房子的艺术家保罗·高更,就因谋杀文森特·梵高的罪名被逮捕了。为何背着沉重行李的梵高在距离目的地10英里的小城下车?

梵高的耳朵

作者:贝尔纳黛特·墨菲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定价:75元

由于一个偶然的原因,三十多年前我搬到了普罗旺斯居住。

在新环境里工作和生活带来的那种挑战和刺激已经很久不见了。年复一年,我对日常的生活渐渐失去了激情。然后,命运出现了转折。我的大姐过世了,自己也生了一场病。辞去工作后,我有了许多空闲时间。我小的时候就热衷于解谜游戏,于是,我顿时有了打发时间的绝佳方案:探究梵高的故事,弄明白在 1888 年 12月的命定之日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倒霉的高更因谋杀文森特·梵高的罪名被逮捕

1888年12月23日周日午夜前,布·阿尔勒街上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

大约在晚间11点45分,一名执勤的地方警察被叫到一间官方登记的妓院——妓院1号,位于城墙内格雷希路与布·阿尔勒街的夹角处。

那里发生了一场骚乱,一个男人涉事其中,还有一位姑娘晕倒了。那人就住在警察局对面,所以警察局长约瑟夫·多纳诺叫他的助手派人赶去那人的住所。大约在早上7点15分,一名宪兵被派了过去。

房子沿街的那一面朝东,建筑物这一边照得到冬日的第一道阳光。沿街的窗户没有百叶窗,黎明破晓后,宪兵透过窗户看向屋内,家里似乎没有人。一楼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几把椅子和几个画架。一开始,似乎一切都很正常。然而,当晨光渐亮后,宪兵注意到地上丢着一堆脏布条,墙上溅到了深色的斑斑点点。他回到上级那里,汇报了他的发现。

警察局长到达事发现场时,一小群当地人已经聚集在那里,早晨的空气中充斥着八卦与好奇。警察们打开了门,房间里死一般寂静。

他们一进门就闻到一种刺鼻的气味——油画颜料和松节油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间房间既用作厨房,又是画家的画室。

他命令一名宪兵打开窗户,光线透过沿街的窗户涌进了卧室。门后有一张用廉价松木制成的双人床。在半掀开的寝具下方有一个人,头倒向一边,脸被一堆碎布包裹起来。床垫被深深地浸染了,大片大片的血印在那个人枕着的枕头上。当地的报纸后来称,这个受害者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了。

在这座小小的、宁静的城里,一桩罪案的新闻就此传开。

在平安夜当天早晨8点左右,几乎就是约瑟夫·多纳诺在黄房子里调查客房的时候,有人看到一名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穿过公园。他穿着一件长款的羊毛外套,有着绅士的举止与优雅。当他大步走过骑兵门和公共花园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嘈杂的声音。向着那个方向越走越近,声音也变得更加清晰。当到达拉马丁广场和那栋他与画家朋友共同居住的小房子时,他看到路边聚集了一大群人。

对警察局长而言,这是个一目了然的案件。看到现场后——染血的布条、溅血的墙、一具尸体和失踪的房客——他能得出的结论只有一个:那个古怪的红头发画家被谋杀了。

约瑟夫·多纳诺都不用去找那个犯人,因为他的运气很好,要找的人正穿过广场径直走来。

在1888年明朗的平安夜当天清晨刚刚到达黄房子的艺术家保罗·高更,就因谋杀文森特·梵高的罪名被逮捕了。

为何背着沉重行李的梵高在距离目的地10英里的小城下车?

开启一场新的冒险总是最令人愉快的——你不知道要去往何处,会觅到何物,这将会非常激动人心。而本次冒险要从七年说起。

我家在法国南部,距离阿尔勒50英里,阿尔勒市因遗存的古罗马古迹和梵高在19世纪80年代末曾在这里居住而闻名。

正是在阿尔勒,发生了广为人知的梵高割耳事件。我常常与朋友或家人拜访这座小城,在这里,到处有导游向一群群听得入迷的游客讲述这位疯狂的荷兰艺术家的传奇故事。

蛰居在家,去不了图书馆或档案馆,我就利用家里现有的艺术书籍,并在网上做些搜索。我重读了梵高博物馆的介绍,立刻就产生了一个疑问。

“割下了他左耳的一部分”——只是一部分?

和很多人一样,我一直以为梵高割下了整只耳朵。这种印象从何而来?那个妓女是谁?梵高为什么送她这么一件血淋淋的礼物?梵高怎么会在1888年2月满怀激情和期许来到阿尔勒,却在不到两年半后自杀了?

不久,我就整理出了梵高在阿尔勒生活的时间线。然而,当我了解的越多,疑问就越大。起先只是一些小问题,我以为这些疑问只是人们的误解或是对当地人来说不合逻辑的小细节。但随着我的调查愈加深入,前后矛盾的事情就越发困扰着我。例如,梵高显然是从巴黎坐火车南下,却在距离他原本目的地整整10英里远的小城就下了车——要是他背着沉重的行李和全部画具,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早就有几代专家学者从方方面面研究了这位艺术家的生平,我很难相信我是第一个注意到这些矛盾之处的人。或许这些对其他人来说只是些无足轻重的细节,并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或产生什么至关重要的影响,但是我开始怀疑——如果连这些小细节都遭到误解,那是不是还会有别的什么也是错误的。而最让我关心的问题,就是众所周知的耳朵的故事。

文森特·梵高热衷于书信往来,除了画作外,我们对他生活的了解大多来源于他自己的笔下,尽管他没有在信件中直接写下割耳的事。

1888年12月23日当夜的真相扑朔迷离。能够解答这些问题并掌握令人信服的第一手证据的人,是当时与梵高同住在一起的法国艺术家保罗·高更(Paul Gauguin)。但其实,高更给了这个谜团两套说辞,一个是在事件之后很快就给出的,另一个则是在多年之后。很快我就发现,极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对这次事件的主要认知,来源于两张肖像画和一篇新报道。

震惊一时的梵高被杀事件 档案馆竟然没有任何记录

我的计划一开始是想对1888年12月23日发生的事进行法证调查。

这么做似乎是非常符合逻辑的,我想象自己就是当时的阿尔勒警察局长约瑟夫·多纳诺。他将引领着我。我们有共同之处:这位警察局长1888年初来到阿尔勒,他必须一点点认识这里的人文、地理、风俗,就像我要了解梵高在这里的生活一样。阿尔勒是最适合作为起点的地方,因此我给阿尔勒市档案馆写信,预约查阅档案。在一个清冽的冬日,我开始了一百多次阿尔勒之旅中的第一次。

市档案馆坐落于旧公共医院的小礼拜堂里,那也是阿尔勒唯一留存至今的梵高曾生活于其间的建筑。

小礼拜堂的中庭有一个花园,如今这里不间断地种植有植物,使之与梵高描述的“满目鲜花和春日绿景”相仿。穿过简朴的石门,进入繁花与灌木之间,实在是非常迷人。

在清晨,沿着二楼的阳台走向正南面市政档案馆沉重胡桃木门,这条路线对而今的我来说已经再熟悉不过了。

那一刻是祥和平静的,我对当天可能会有的新发现怀着希望和憧憬。拧开熟铁制的门把手,老门发出很响的“咔嗒”声,宣布着新访客的到来。几乎没什么人抬头,每个人都伏案凝神,沉浸在他们的研究中。

房间里非常安静,只能听见落满灰尘的纸页翻动的沙沙声。

尽管我得到了档案馆工作人员的好心接待和帮助,但是我的第一次拜访令人沮丧。我拿到了档案馆里梵高的全部记录。

在想象中,我将面对几大盒堆得高高的档案,要逐个翻阅。然而我却只拿到了几张从1889年开始的记录,仿佛梵高从未在阿尔勒居住过一样。没有关于割耳一事的警方报告,没有目击者证词,没有患者入院记录。没有旅店入住记录,没有梵高租房的证明。在阿尔勒认识梵高的人也没有写下他们对梵高的回忆。在这个浸淫于官僚阶层和繁文缛节的国度——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体会,发生了割去耳朵的事件,却没有背景调查和细节,真是令人吃惊。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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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尹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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